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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文不安全了!金发碧眼开口就是国语

“中文是最安全的语言!”在中国给领导当口译时,常听外国人说,带着羡慕也带着嫉妒:我可以当着外国人的面,提醒领导注意嘴角的饭粒,牙缝的菜叶,乃至敞开的拉链,更可以给领导介绍来人的性情喜好背景,透露对方的商业机密,甚至当着外国人的面与领导商谈应对策略。

十余年前移民北美,我在一家华人古玩店打工,开张之日走进一位金发碧眼的白人美眉,直奔咱们的镇店之宝——钧窑瓷碗。店老板叹为观止:“真漂亮!”美眉转身用标准的普通话笑着说:“说瓷器还是说我?”原来,来者是多伦多一家拍卖行中国艺术品部的经理,曾留学中国。

不几日,走进一位白人男子,老板正向我交代仿唐三彩骆驼的底价,那人连忙说:“就这价,我们博物馆要啦!”原来,来者是安大略皇家博物馆在世界范围招聘来的研究员,中文名“鲁克思”,专攻中国文物。荷兰裔的鲁克思在台湾学习过中文,文物上的铭文不管是篆字还是隶书个个认识,而且写起汉字那个顺溜,而且还是繁体。后来在电视上看到鲁克思,这回他老兄跑到北京郊外,考察吴三桂的舅舅,明朝名将祖大寿的墓地去了,瞧他和当地人飚起中文来,对方一愣一愣的。

古玩店后来关门大吉,我奔纽约法拉盛而去。我奔纽约法拉盛而去。好个法拉盛,纯粹一个国中国,这里除了警察、公车司机、银行邮局图书馆职员是白人,其余全是中国人和韩国人。早晨,街边常有个原国内粮食局干部推着小车高喊:煎饼油条啰;有一次,我还看见电影明星朱时茂在那里买电话卡。

一天下班,听见有人用标准的京腔儿吆喝:“皮带,真皮皮带嘞,五元一条啰!”,抬头一看,只见一个白人小伙子正站在一板车上挥舞着皮带吆喝。买回发现是假皮:这小子该学不该学的都一起学了!

回到多伦多,一白人小伙子敲门推销草地打洞服务,小伙子见我跟妻子讲中文,就用中文套近乎,说他爸爸的爸爸是华人,还挽起袖子跟我们比肤色,我妻子说他肤色太奶白,小伙子遂使出杀手锏,唱诵起来: “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产党员,五十多岁了,为了帮助中国的抗日战争,受加拿大共产党和美国共产党的派遣,不远万里,来到中国……”最后一招更狠:满头大汗地背“三十六计”,背的我们满脸愧疚,只好“中计”掏钱。

我小弟也让中文“害”的不浅,一听有人打电话找“张先生”就发怵。原来,一天一个白人小伙子在多伦多公共汽车上听到我弟弟用中文打手机,就问:“先生,请问您说中文吗?”,然后介绍自己:“我是王长老”。弟弟听到对方说中文感到很新奇,于是他俩就聊了起来。这些小伙子是美国摩门教派来的宣教徒,专门面向说普通话的华人。王长老经常打电话来给弟弟传教,弟弟不好拒绝,只好去教堂坐“针毡”,常常回来感慨:说中文不安全啰!

一位美国朋友也讲过类似的故事:她打工的中餐馆刚开门,一个胖呼呼的非裔女士紧跟着进来。老板娘用英语说,还没营业,厨师要到十点才来。人家说,没关系,可以等。老板娘只好留她坐下来等。 “这黑大妈怎么这么没礼貌,轰都轰不走!”我朋友气愤地用中文抱怨。“你才没礼貌,怎么可以轰顾客!”女士站起来,边用粤语回敬边气冲冲往外走。

原来人家在香港工作了十几年,特怀念中餐,看到开门,也没看营业时间,就跟了进来。 别说在北美,连法国人也说中文了!朋友今年去巴黎, 问个路,竟然有3个法国人会中文!!一个是路人,以前在台湾工作过,一路带他们到旅馆,整整15-20分钟,一路与我朋友用中文侃,一个是卢浮宫里的管理员,竟然用中文和我朋友解释如何找到胜利女神像,一个自然是路易·威登(LV)的店员。

中文之火更是烧到我们家:电视上,“罗赛塔碑(Rosseta Stone)”语言学习软件常打广告——一位白人女士飚普通话:“健在(现在),我可以说过于(国语)啦”。听得咱们的女婿嘴痒痒,花几百块大洋买下软件,成天咿呀学语:“我是男孩,她是女孩。”看来,以后在家说中文都不安全了。 中文不安全了,中国影响大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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