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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堂与地狱的边缘:揭秘加拿大脱衣舞娘

脱衣舞、买枪等在中国都是不合法的事情,也是一些华裔新移民到了加拿大之后一定要去体验的项目。加拿大作为一个看上去非常保守的国家,事无巨细都有相关的法律去规范,大的从刑事犯罪,小到怎么倒垃圾。即便是像脱衣舞这样的成人娱乐场所,舞女都已经一丝不挂了,还有规定你能碰哪些地方,似乎有点不解风情。

加拿大全国目前现有4万左右的脱衣舞厅,明文规定进去之后是不能拍照的,因此使这个不少人流连过的风月场所,只是被这些骚客们留在脑海里,让没去过的人望眼欲穿。

恰逢多伦多第一届钢管舞比赛,场地就选在多伦多伊桃碧谷区的一个脱衣舞厅内,《加拿大都市报》记者受邀进行拍照采访,这是个很难得的机会,不过一般观众要是尝试在里面拍照,估计那些2米多高的保安们可不是吃素的。
  
乱世兄弟成就加国梦

根据资料介绍,以及一些文章的回顾,The House of Lancaster应该是多伦多最早一间脱衣舞厅。

这家脱衣舞厅有两个场所,一个在Bloor Street,一个在伊桃碧谷的Queensway,属于多伦多最大的多衣舞厅之一,1995年之前属于啤酒销售最多的脱衣舞厅,老板是Terry Komodorous兄弟。

这两兄弟来自希腊斯巴达废墟附近的山村,哥哥Terry生于1937年,两人历尽了战乱和贫穷,使他们早熟于其他在和平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,以至于Terry后来通过在图书馆苦读,成为在历史和哲学上颇有造诣的人,他原本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律师。

Terry于1964年移民到加拿大之后,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餐馆洗碗,然后到酒吧成为调酒师。

有了点钱之后他也开了一间酒吧,但是运气却没那么好。创业失败之后他转战纽约重新开始,赚钱还掉了旧债之后,他重返多伦多开了两家餐馆,把弟弟Spiros也带到加拿大来帮忙。

本来,两人已经算得上造就了移民成功的新故事,但两人随后的一系列动作,使他们的财富更上一层楼。

1980年代初,Terry到蒙特利尔首次观看了脱衣舞,在欣赏身姿美妙脱衣舞娘之余,具有生意头脑的他透过舞娘的肉体,看到了商业的本质:这是促销啤酒的一个好办法。

回到多伦多之后,他于1982年和83年开了两家脱衣舞厅,也就是现在依然营业的两家,生意果然好得不得了。从开业到1990年代初期这十多年,两家舞厅为哥俩赚了很多钱。

据闻当时不少年轻警察在休班的时候也喜欢去脱衣舞厅放松一下,饱饱眼福。尤其是1990年代初期冷战结束之后,来自苏联铁幕后的11位苏维埃脱衣舞娘首次登陆加拿大,这种超凡的吸引力简直使人无法抗拒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,许多当年年少轻狂的脱衣舞顾客们,也都成了多伦多各个部门的高层人物,这些后来据说都成了兄弟俩宝贵的人脉资源,帮助他们甩掉了不少麻烦。

由于坎坷的童年经历,哥哥Terry有着出众的领导才能,他组建了一个脱衣舞俱乐部协会,为这个行业遭遇的官非上法庭抗争,并于1986年在最高法院为脱衣舞赢得官司,也为脱衣舞厅音乐版权问题打过长年的官司。

如今看来,这个已经有30多年历史的夜店显得有些破落,里面的实施也比较陈旧。不过还是可以想象它曾经的辉煌岁月,有多少妙龄少女从这里走向了半老徐娘,兄弟俩也只剩下弟弟还在经营。

脱衣舞娘生财难

钢管舞比赛开始前是夜店常规的脱衣舞表演环节,身置其中不少身着比基尼,或者全裸的金发女郎在身边走来走去。她们有的是准备上场,而全裸的则是刚刚跳完下来的。

被称作桌子(Table)的舞台,上面有三根钢管,一根长的一端固定在房顶,一头扎在舞台上,看上去有5米左右。而短的钢管也有3米,仅仅是一端固定在舞台上。围绕着钢管做出各种高难的动作,也不是一般人可为的。

脱衣舞娘在台上的主要表演就是依靠着钢管起舞,把仅有的比基尼艺术地脱去,在一曲即将结束的时候,会使用各种撩人的姿势展现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。有时甚至会把性感底裤丢在观众的头上,有时也会大头朝下把裆部端到观众的脸前,但不管她怎样撩拨观众,都是不允许动手触摸舞女的。

舞女们赚钱的方式,就是吸引下面的观众给小费。一般是观众叼着5元钱的纸币躺到舞台上,全裸的舞娘就会扑身上来,在一番模仿性爱的动作之后,或者用嘴或者用阴部把钱叼(吸)走。

然而这仅仅是赚钱的开始,最初的脱衣舞表演,不过是舞女们展现魅力的方式。那些妖媚无比的舞女,总是在下台之后,很容易获得单独跳脱衣舞的机会。

这个术语叫做膝上脱衣舞“Lap Dance”,顾名思义就是舞娘和顾客到舞厅内一个私密的小隔断内,骑在顾客的膝(身)上尽情舞蹈。虽说只需要额外支付20元,就会有一个裸体女郎在你身上银蛇狂舞,甚至还可以动手触摸,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花这个钱。

据多伦多市政府2012年的调查,光临脱衣舞厅的顾客仅有25%的愿意花钱私跳,所以说要能赚这笔钱,就要看舞娘的魅力了。

到底能摸不能摸?

去过脱衣舞厅的人都知道,舞女给客人进包房私跳膝上脱衣舞的时候,实际操作中是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触摸舞女的。但关于是否可以触摸舞女一直是存在争议的,对于脱衣舞的管理主要是由每个市政府通过《附例》(By-law)来管理的,综合来说各地都是禁止的。

加拿大成人娱乐业协会(Adult Entertainment Association of Canada)会长Tim Lambrinos在接受《加拿大都市报》专访时表示,加拿大的脱衣舞有别于欧洲和美国,是一种加拿大成人娱乐的特别文化,一直存在于加拿大人的生活中。

1973年,温哥华一家名为Gary Taylor’s Show Lounge的酒吧雇了一批脱衣舞女郎做女招待,客人买一杯酒她们就会给客人免费跳一支全裸脱衣舞。

随后酒吧被警察以淫秽猥亵的罪名给抄了,但是法官Judge Jack McGivern在1974年判决时指出,舞女全裸跳舞不算猥亵,于是所有酒吧里开始盛行脱衣舞。由于当时相邻的美国华盛顿州禁止脱衣舞,因此不少美国人长途跋涉跑到温哥华来欣赏脱衣舞。

另一个里程碑式的案例发生在1994年,法官E. Gordon Hachborn在审理酒吧东主Pat Mara and Allan East案时指出,膝上脱衣舞并不违反加拿大公共礼仪的律法,也被当下更加开放的社会道德所接受。随后顾客在私跳时可以触摸舞女的规定也开始生效,大大地刺激了脱衣舞的发展。

1996年,安省上诉法庭又推翻了这一判决。1997年加拿大最高法庭支持安省上诉法庭的意见,指出膝上脱衣舞属于刑法中规定的不雅行为之一。

尽管有这样的反复,在模煳了膝上脱衣舞和性行为之间的区别之后,膝上脱衣舞在安省更加流行。许多脱衣舞厅增建更加私密的小隔间,可以让舞女给客人单独跳舞以赚取额外的收入。

1999年,加拿大高等法院又明确指出,膝上脱衣舞不违犯刑法,检控官和法院都就膝上脱衣舞是否属于卖淫的问题没有明确定义,于是加拿大的众多脱衣舞厅甚至更名为膝上脱衣舞厅。

加拿大成人娱乐业协会会长Lambrinos表示,以前多伦多市的《附例》是严格禁止顾客和舞女的任何身体接触,显然不合情理也无法执行。从业者都认为,没人愿意付20元就仅仅想看一个裸体女郎在面前跳舞。

而且这种无法执行的附例,等于是无法阻止客人对自己不情愿的触摸。此外,膝上脱衣舞本身就要坐在顾客的膝盖上或者身上,不接触是不可能的。

多伦多市议会在2012年10月修改相关脱衣舞厅的《附例》,新的《附例》则明确指出特定的部位,如禁止接触客人或者舞女裸露的乳房、臀部、阴部、耻骨、肛门和会阴部,否则罚款250元。

所以说,从管理角度来说顾客还是不允许摸舞女的敏感部位,但是Tim认为,舞女都是成年人,她们如果允许自己身体被摸也是正常的。

4万舞女加国工作

曾经有一段时间,加拿大对海外脱衣舞女发放工作签证,以弥补加拿大舞女的短缺。联邦政府在2012年7月停止发放这种签证,令加拿大成人娱乐市场一时间人力短缺。

时任加拿大移民部长的肯尼指出,此举主要是为了打击人口走私,以阻断脱衣舞厅、伴游服务和色情按摩等场所引入外国女郎从事色情活动的渠道。加拿大皇家骑警早先曾经指出,有人利用这一签证走私人口。

加拿大成人娱乐业协会会长Lambrinos表示,加拿大全国有成人脱衣舞厅425个,舞女在4万左右。其中安省有104个脱衣舞场,舞女近万人。而海外舞女随着签证逐年减少到停止,目前仅剩800人左右。她们大部分来自东欧和南美,大部分在多伦多、温莎、伦敦、蒙特列入、渥太华、温尼伯格和卡尔加里工作。

政府这样做是造成这个行业的劳力短缺,从而沉重打击整个行业。而他们的目光不得不转向邻家小妹,成人娱乐业协会创建了一个六点计划来从加拿大招募新人。

18岁以上的女孩在律师的意见下,可以在安省作脱衣舞女郎。为了弥补外劳女郎的短缺,他们希望从高中、大学里招募新的年轻女郎,并且已经在学校张贴招聘海报,大多伦多地区的高中将成为脱衣舞女郎的主要来源,海外留学生群体也是一大来源。

海报上称:如果你习惯以裸体示人,习惯当着他人的面脱光衣服,你现在就可以成为色情脱衣舞女郎,为你赚取未来大学的学费,保证没有实质的性活动。

Lambrinos指出,这一校园招募活动在温哥华遭到很多大专院校的抵制,校方不允许这样的广告出现在校区。这使得他们更加郁闷,他表示安省40%的脱衣舞厅出现舞女不足的现象,而人力稍微充足的魁北克舞女又不愿意出省工作,使得成人娱乐需求量很大的安省舞女严重不足。

并不太平的脱衣舞厅

多伦多卫生局在1995年7月10日公布一份报告,指出这种私密的脱衣舞存在安全隐患。报告指出尽管这种服务传播疾病的可能性很低,但是在这种独立的私密空间内很容易发生性侵、暴力等事件。于是,是议会通过了“禁止肢体接触”、“单间的可视性”的规定。

据多伦多市政府2012年的相关报告称,脱衣舞厅常见的性接触是手淫和口交,通常是在比较私密的VIP房里发生。有脱衣舞娘曾到市政府管理部门报告遭遇上述行为,有的是客人干的,有的则是夜店的管理和工作人员。

他们也发现,很多夜店允许客人违反《附例》在私跳时触摸舞娘,以吸引更多客人。舞娘们有时为了多赚些钱,也会多提供一些违反法例的额外服务。

舞娘们的主要顾虑在于不想让顾客触摸、店家保护不到位、经常被夜店工作人员揩油等。

卫生局的卫生检疫人员在夜店的家具、设备、服装和一些人的身体上,曾经检测到唾液、阴道分泌物、精液等体液。

根据皇家骑警2010年一份关于人口走私的报告中指出,位于蒙特利尔、尼亚加拉和 多伦多的一些脱衣舞厅有向客户提供性服务,涉嫌人口走私犯罪。有组织犯罪团伙强迫海外女性从事性交易,也会强迫一些女性在各省间的不同夜店工作,其中还有未成年少女。

2009年11月15日,全国总共有24宗人口走私案开庭审理,其中20宗在安省,这20宗中有15宗发生在皮尔区。其中受害女性大部分是被强迫在脱衣舞厅、伴游、色情按摩等场所从事性交易。

加国特色的“脱衣舞签证”

这个具有争议的“脱衣舞签证”始于1998年,男人们总是希望见到外国口音的脱衣舞女郎,并希望自己面前女郎面貌常新,这就需要大量来自第二第三世界国家的女孩子们。

遥想当年,当冷战结束后的1991年,多伦多的男人们首次迎来11位来自苏联铁幕之后的苏维埃莫斯科脱衣舞娘,那种心情是多么地兴奋。不过她们当时以模特的身份入境,非法工作并为此吃上官司。

加拿大也开始意识到国内成人娱乐的需求,合法引进脱衣舞娘成为政治家们需要解决的问题,1998年这一设想成为现实。她们只用出示加拿大夜店出具的工作证明,以及可以证明其舞蹈基础的毕业证、奖牌、照片或者视频等。

脱衣舞签证是一种获取廉价女性提供色情服务的手段,当初是为了给脱衣舞女郎一个较低的门槛进入加拿大工作,以弥补加拿大脱衣舞娘短缺的现实。签证只有三个月,夜店老板持有舞娘的工作许可,因此老板具有生杀大权,难免会产生一些剥削。

加拿大因其法制健全、工作环境安全,而成为吸引全球脱衣舞娘的国家,每年申请量在5000左右,仅有数百人可以获得签证。大部分脱衣舞舞娘来自罗马尼亚,在2003年的高峰期,681份脱衣舞娘签证中,有552份是给罗马尼亚的。由于该政策饱受争议,从2005年开始签证数就大幅下降到27份,延长工作许可从350份降到98份。而2011年这类签证已经骤降至12个而已。

就多伦多来说,成人娱乐场所自1997年到2012年是呈下降趋势。1997年有38个,2012年已经降至17个。持牌从业舞娘从2005年鼎盛的2,858人(180名海外舞娘),降至2012年的1,467人(106名海外舞娘),几乎是减少了一半。风起云涌的网络色情、色情按摩等行业,却加剧了对该签证的需求,使真正的脱衣舞娘更加短缺。

( 来源:加拿大都市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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